孟郊,唐代贾岛齐名,人称“郊寒岛瘦”。元和九年,在阌乡(今河南灵宝)因病去世。张籍私谥为贞曜先生。
【生平】
孟郊祖籍平昌(今山东临邑东北)。先世居洛阳(今属河南)。父庭玢,任昆山县尉时生郊。孟郊早年生活贫困,曾周游湖北、湖南、广西等地,无所遇合,屡试不第。贞元中张建封镇守徐州时,郊曾往谒。46岁(一说45岁),始登进士第,有诗《登科后》:“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然后东归,旅游汴州(今河南开封)、越州(今浙江绍兴)。贞元十七年(801年),任江南溧阳尉。其代表名诗《游子吟》就是在溧阳时所作。在任时常以作诗为乐,作不出诗则不出门,故有“诗囚”之称,不事曹务,还被罚半俸。元和初,河南尹郑余庆奏为河南水陆转运从事,试协律郎,定居洛阳。60岁时,因母死去官。郑余庆镇守兴元,又奏为参谋、试大理评事。郊应邀前往,到阌乡(今河南灵宝),暴病去世,时为元和九年,孟郊的朋友韩愈等人凑了100贯为他营葬,郑余庆派人送300贯,“为遗孀永久之赖”。
【评价】
唐人认为孟诗是“元和体”的一种,“元和已后”,“学矫激于孟郊”(李肇《唐国史补》)。唐末张为作《诗人主客图》,以他为“清奇僻苦主”。宋诗人梅尧臣、谢翱,清诗人胡天游、江湜、许承尧,写作上都受到他的影响。对孟诗的评价,持褒义论的,韩愈、李观以后,有贯休、黄庭坚、费衮、潘德舆、刘熙载、陈衍、钱振锽、夏敬观等;持贬义论的,有苏轼、魏泰、严羽、元好问、王闿运等。他和贾岛都以苦吟著称,又多苦语。苏轼称之“郊寒岛瘦”(《祭柳子玉文》),后来论者便以孟郊、贾岛并称为苦吟诗人代表,元好问甚至嘲笑他是“诗囚”(《论诗三十首》)。今传本《孟东野诗集》10卷,出自北宋宋敏求所编刊,黄丕烈所藏北宋蜀本,已不可见。陆心源所藏汲古阁影宋精本,今归日本。通行本有汲古阁本,闵刻朱墨本。《四部丛刊》影印杭州叶氏藏明弘治本。195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刊印华忱之校订《孟东野诗集》,末附孟郊年谱、遗事辑录。注释有陈延杰《孟东野诗注》,夏敬观选注《孟郊诗》。事迹可参考韩愈《贞曜先生墓志铭》、新、旧《唐书》本传、夏敬观《孟东野先生年谱》、华忱之《唐孟郊年谱》。
【风格】
人们曾把孟郊与韩愈并称“韩孟诗派”,主要是因为他们都尚古好奇,多写古体诗。但孟郊所作,多为句式短截的五言古体,用语刻琢而不尚华丽,擅长寓奇特于古拙,如韩愈所谓“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荐士》)。而韩愈的七言古体最具特色,气势雄放而怪奇瑰丽。他们的诗都很有力度,但韩愈的力度是奔放的,孟郊的力度则是内敛的。他更多地学习了汉魏六朝五言古诗的传统,正如李翱所说,“郊为五言诗,自汉李都尉(陵)、苏属国(武)及建安诸子、南朝二谢,郊能兼其体而有之”(《荐所知于徐州张仆射书》)。因此,与大历、贞元诗人相比,他更接近汉、魏风骨;而与他之后的韩愈、李贺相比,则又较多地保留了大历、贞元诗风的痕迹。
这并不是说孟郊只是一味模仿汉魏六朝诗风,在学习古代诗歌艺术的同时,他又有自己鲜明的特色。
在内容上,孟郊的诗超出了大历、贞元时代那些狭窄的题材范围。固然,他的诗的主旋律是中下层文士对穷愁困苦的怨怼情绪,这是他屡试不第、仕途艰辛、中年丧子等生活遭遇决定的;但他还是能透过个人的命运看到一些更广阔的社会生活,并以诗来反映这些生活。其中有的揭露、针砭了社会上人际关系中的丑恶现象,有的则尖锐地揭示了贫富之间的不平等。如《寒地百姓吟》以“高堂捶钟饮,到晓闻烹炮”与“霜吹破四壁,苦痛不可逃”两相对照,《织妇辞》描写了织妇“如何织绔素,自着蓝缕衣”的反常现象。他写这种诗常有很深刻的心理体验,如《寒地百姓吟》中“寒者愿为蛾,烧死彼华膏”之句,实非泛泛纪述民间疾苦者可比。应该说,在杜甫之后,孟郊又一次用诗歌深入地揭露了社会中贫富不均、苦乐悬殊的矛盾。孟郊还有一些诗描写了平凡的人伦之爱,如《结爱》写夫妻之爱,《杏殇》写父子之爱,《游子吟》写母子之爱,这些题材已经在很长时间内被诗人们忽视了。
其中《游子吟》是一首真挚深沉、感人至深的小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在艺术手法上,孟郊的诗歌中出现了大历、贞元诗歌所没有、在这以前也不曾有过的新特点,即韩愈《贞曜先生墓志铭》中所说的“钩章棘句,掏擢胃肾“式的险奇艰涩。这一方面与他刻意求工,精思苦吟有关,另一方面与他心情郁闷、情绪低沉有关。在《夜感自遣》中,他说自己“夜学晓不休,苦吟鬼神愁。如何不自闲,心与身为仇”。苦苦地写诗,就必然要道人所未道,刻意寻求新词句,用过去诗中少见的僻字险韵与生冷意象;而心理的压抑、不平,使得他所追求的新的语言表现多带有冷涩、荒寞、枯槁的色彩和意味,从而尽可能把内心的愁哀刻划得入骨和惊耸人心,如:
老虫干铁鸣,惊兽孤玉咆(《秋怀十五首》之十二);
病骨可剸物,酸呻亦成文。瘦攒如此枯,壮落随西曛(同上之五);
冷露滴梦破,峭风梳骨寒。席上印病文,肠中转愁盘(同上之二);
蜿蜒相缠掣,荦确亦回旋。黑草濯铁发,白苔浮冰钱(《石淙十首》之四);
劲飙刷幽视,怒水慑余湍(同上之十)。
在这些诗中,他精心选用了“剸”、“梳”、“印”、“刷”等令人感到透骨钻心的动词与“峭风”、“老虫”、“病骨”、“铁发”、“怒水”、“劲飙”、“黑草”、“冰钱”等感觉上属于暗、冷、枯、硬的意象相配,构成了一组组险怪、生硬、艰涩的句子,传达了他心中难言的愤懑愁苦。对于孟郊的诗风,历来的评价相去甚远。如韩愈、李翱固然对他褒扬有加,而后世如元好问却称之为“诗囚”(《论诗三十首》),苏轼更将其诗譬喻为外壳坚硬而嚼之无味的“空螯”(《读孟郊诗》)。但平心而论,孟郊诗的语言独创性是无可否认的。宋人许顗《彦周诗话》谓其“能杀缚事实,与意义合,最难能之”,就是对他能以强有力的语言改造客观事物的形态以表现自我的心理表示赞赏,这确非易事。
当然,孟郊也有平易朴素、自然流畅的诗作,但这些诗作在当时并不太引人注目(尽管《游子吟》等诗在后世被广泛传诵),倒是上述风格的诗作,在内容上、语言上都显示了元和年间诗歌创作的新变化、新特点。好奇尚险的诗风在韩愈手中有了进一步发展并蔚为风气。
孟诗现存500多首,以短篇五古最多,没有律诗。艺术上不蹈袭陈言,或擅长用白描手法,不用典故词藻,语言明白淡素,而又力避平庸浅易;或“钩章棘句,掐擢胃肾”(《墓志》),精思苦炼,雕刻其险;如韩愈所说“规模背时利,文字觑天巧”(《答孟郊》),一扫大历以来的靡弱诗风。其中有的诗篇反映时代现实、揭露藩镇罪恶,如《征妇怨》、《感怀》、《杀气不在边》、《伤春》等;有的关心人民生活、愤慨贫富不平,如《织妇辞》、《寒地百姓吟》等;有的表现骨肉深情,如《游子吟》、《结爱》、《杏殇》等;有的刻画山水风景,如《汝州南潭陪陆中丞公宴》、《与王二十一员外涯游枋口柳溪》、《石淙》、《寒溪》、《送超上人归天台》、《峡哀》、《游终南山》等;虽然社会生活内容不同,都思深意远,造语新奇,体现了孟诗的特色。有些作品如《秋怀》等,则情调不免低沉;“出门即有碍,谁谓天地宽”(《赠崔纯亮》)一类诗句,虽反映了世途艰险,但也表现了狭窄的心情。
- 卷三百八十一·孟郊的诗
- 卷三百八十·孟郊的诗
- 卷三百七十九·孟郊的诗
- 卷三百七十八·孟郊的诗
- 卷三百七十七·孟郊的诗
- 卷三百七十六·孟郊的诗
- 卷三百七十五·孟郊的诗
- 卷三百七十四·孟郊的诗
- 卷三百七十三·孟郊的诗
- 孟郊的诗
- 古怨别
- 古别离·欲别牵郎衣
- 七夕·河边织女星
- 洛桥晚望
- 登科后
- 苦寒吟·天寒色青苍
- 游子吟
- 烈女操
- 哀孟云卿嵩阳荒居
- 懊恼
- 灞上轻薄行
- 百忧
- 北郭贫居
- 边城吟
- 汴州离乱后忆韩愈、李翱
- 汴州留别韩愈
- 别妻家
- 病客吟
- 病起言怀
- 婵娟篇
- 长安道_胡风激秦树
- 长安羁旅
- 长安羁旅行
- 长安旅情
- 长安早春_旭日朱楼光
- 车遥遥
- 酬李侍御书记秋夕雨中病假见寄
- 酬友人见寄新文
- 酬郑毗踯躅咏
- 出东门
- 出门行
- 初于洛中选
- 楚怨
- 楚竹吟酬卢虔端公见和湘弦怨
- 春愁_春物与愁客
-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唐·孟郊·登科
- 春集越州皇甫秀才山亭
- 春日同韦郎中使君送邹儒立少府扶侍赴云阳
- 春日有感_雨滴草芽出
- 春夜忆萧子真
- 春雨后
- 达士
- 答郭郎中
- 答韩愈、李观别,因献张徐州
- 答李员外小榼味
- 答卢虔故园见寄
- 答卢仝
- 答姚怤见寄
- 答友人
- 答友人赠炭
- 答昼上人止谗作
- 大梁送柳淳先入关
- 大隐坊·崔从事郧以直隳职
- 大隐坊·章仇将军良弃功守贫(一作赠章仇兵马使)
- 大隐坊·赵记室俶在职无事
- 悼亡
- 悼吴兴汤衡评事
- 悼幼子
- 登华岩寺楼望终南山赠林校书兄弟
- 吊比干墓
- 吊房十五次卿少府
- 吊国殇
- 吊江南老家人春梅
- 吊李元宾坟
- 吊卢殷
- 吊元鲁山
- 冬日
- 读经
- 读张碧集
- 独愁(一作独怨,一作赠韩愈)
- 独宿岘首忆长安故人
- 泛黄河
- 访疾
- 访嵩阳道士不遇
- 分水岭别夜示从弟寂(一作示于孟叔)
- 逢江南故昼上人会中郑方回
- 奉报翰林张舍人见遗之诗
- 奉同朝贤送新罗使
- 浮石亭
- 覆巢行
- 感别送从叔校书简再登科东归
- 感怀_孟冬阴气交
- 感怀_秋气悲万物
- 感兴_拔心草不死
- 姑蔑城
- 姑蔑城
- 姑蔑城
- 古别曲
- 古薄命妾
- 古离别(一作对景惜别)
- 古兴_楚血未干衣
- 古意_荡子守边戍
- 古意_河边织女星
- 古意赠梁肃补阙
- 观种树
- 归信吟
- 过分水岭(一作东岭)
- 过彭泽
- 寒地百姓吟(为郑相其年居河南畿内百姓大蒙矜恤)
- 寒江吟
- 寒溪
- 和丁助教塞上吟
- 和皇甫判官游琅琊溪
- 和令狐侍郎、郭郎中题项羽庙
- 和钱侍郎甘露
- 和蔷薇花歌
- 和宣州钱判官使院厅前石楠树
- 和薛先辈送独孤秀才上都赴嘉会得青字
- 横吹曲辞·长安道_胡风激秦树
- 横吹曲辞·折杨柳_杨柳多短枝
- 忽不贫,喜卢仝书船归洛
- 湖州取解述情
- 怀南岳隐士
- 黄雀吟
- 饥雪吟
- 济源春
- 济源寒食
- 寄崔纯亮
- 寄卢虔使君
- 寄陕府邓给事
- 寄义兴小女子
- 寄院中诸公
- 寄张籍
- 寄张籍_不如双盲人
- 监察十五叔东斋招李益端公会别
- 江邑春霖奉赠陈侍御
- 将见故人
- 教坊歌儿
- 结爱(一作古结爱)
- 结交
- 借车
- 京山行
- 井上枸杞架
- 靖安寄居
- 静女吟
- 酒德
- 君子勿郁郁士有谤毁者作诗以赠之
- 看花_家家有芍药
- 空城雀_一雀入官仓
- 哭李丹员外,并寄杜中丞
- 哭李观
- 哭刘言史
- 哭卢贞国
- 哭秘书包大监
- 苦寒吟_北风叫枯桑
- 蓝溪元居士草堂
- 览崔爽遗文,因纾幽怀
- 烂柯石
- 老恨
- 乐府杂曲·鼓吹曲辞·巫山高二首_巴山上峡重复重
- 乐府杂曲·鼓吹曲辞·有所思_桔槔烽火昼不灭
- 离思
- 李少府厅吊李元宾遗字
- 立德新居
- 溧阳秋霁
- 溧阳唐兴寺观蔷薇花,同诸公饯陈明府
- 连州吟
- 列女操
- 列仙文·安度明
- 列仙文·方诸青童君
- 列仙文·金母飞空歌
- 列仙文·清虚真人
- 临池曲
- 留弟郢不得送之江南
- 路病
- 旅次洛城东水亭
- 旅次湘沅有怀灵均
- 旅行
- 乱离
- 罗氏花下奉招陈侍御
- 落第
- 猛将吟
- 梦泽中行
- 洺州李大夫
- 暮秋感思
- 南浦篇
- 南阳公请东樱桃亭子春宴
- 偶作
- 陪侍御叔游城南山墅
- 喷玉布
- 贫女词寄从叔先辈简
- 品松
- 凭周况先辈于朝贤乞茶
- 憩淮上观公法堂
- 遣兴_弦贞五条音
- 遣兴联句
- 琴曲歌辞·列女操
- 琴曲歌辞·湘妃怨
- 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唐·孟郊《劝学》
- 清东曲
- 秋怀_孤骨夜难卧
- 秋夕贫居述怀
- 求仙曲
- 求友_北风临大海
- 去妇_君心匣中镜
- 劝酒
- 劝善吟(醉会中赠郭行馀)
- 劝学_击石乃有火
- 劝友
- 汝坟蒙从弟楚材见赠,时郊将入秦,楚材适楚
- 汝州陆中丞席喜张从事至同赋十韵
- 汝州南潭陪陆中丞公宴
- 杀气不在边
- 山老吟
- 山中送从叔简
- 山中送从叔简赴举
- 伤春_两河春草海
- 伤旧游
- 伤时
- 伤哉行
- 商州客舍
- 上包祭酒
- 上达奚舍人
- 上河阳李大夫
- 上张徐州
- 上昭成阁不得,于从侄僧悟空院叹嗟
- 审交
- 生生亭
- 失意归吴因寄东台刘复侍御
- 石淙(一作五淙十首)
- 寿安西渡奉别郑相公
- 抒情因上郎中二十二叔监察十五叔兼呈李益端公柳缜评事
- 衰松
-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唐·孟郊·游子吟)
- 嵩少
- 送别崔寅亮下第
- 送草书献上人归庐山
- 送超上人归天台(一作送天台道士)
- 送从弟郢东归
- 送从舅端适楚地
- 送从叔校书简南归(一作东游)
- 送崔爽之湖南
- 送丹霞子阮芳颜上人归山
- 送淡公
- 送道士
- 送豆卢策归别墅
- 送韩愈从军
- 送黄构擢第后归江南
- 送谏议十六叔至孝义渡后奉寄
- 送李翱习之
- 送李尊师玄
- 送柳淳
- 送卢郎中汀
- 送卢虔端公守复州
- 送卢汀侍御归天德幕
- 送陆畅归湖州,因凭题故人皎然塔、陆羽坟
- 送孟寂赴举
- 送青阳上人游越
- 送清远上人归楚山旧寺(一作国清上人游苏、送溪上人)
- 送任载、齐古二秀才自洞庭游宣城
- 送魏端公入朝
- 送温初下第
- 送无怀道士游富春山水(一作送别吴逸士归山)
- 送萧炼师入四明山
- 送晓公归庭山(一作归稽亭)
- 送玄亮师(一作送道友)
- 送殷秀才南游
- 送远吟
- 送郑仆射出节山南(一作酬郑兴元仆射招)
- 苏州昆山惠聚寺僧房
- 宿空侄院寄澹公
- 叹命
- 塘下行
- 题从叔述灵岩山壁
- 题林校书花严寺书窗
- 题陆鸿渐上饶新开山舍
- 题韦承总吴王故城下幽居(韦生,相门子孙)
- 题韦少保静恭宅藏书洞
- 听蓝溪僧为元居士说维摩经
- 听琴_飒飒微雨收
- 同从叔简酬卢殷少府
- 同李益、崔放送王炼师还楼观,兼为群公先营山居
- 同溧阳宰送孙秀才
- 同茅郎中使君送河南裴文学
- 同年春燕
- 同昼上人送郭秀才江南寻兄弟
- 桐庐山中赠李明府
- 偷诗
- 投所知
- 投赠张端公(一作赠裴枢端公)
- 退居(一作退老)
- 晚雪吟
- 往河阳宿峡陵,寄李侍御
- 望夫石_望夫石,夫
- 望远曲
- 渭上思归
- 魏博田兴尚书听嫂命不立非夫人诗
- 闻夜啼赠刘正元
- 闻砧
- 蚊
- 卧病_贫病诚可羞
- 巫山高_见尽数万里
- 巫山曲
- 吴安西馆赠从弟楚客
- 西上经灵宝观(观即尹真人旧宅)
- 西斋养病夜怀多感因呈上从叔子云
- 惜苦
- 喜符郎诗有天纵
- 喜与长文上人宿李秀才小山池亭
- 喜雨_朝见一片云
- 戏赠陆大夫十二丈(一作乐府戏赠陆大夫十二丈)
- 戏赠无本
- 戏赠无本_木叶相号悲
- 峡哀
- 下第东归留别长安知己
- 下第东南行
- 夏日谒智远禅师
- 闲怨(一作闺怨)
- 弦歌行
- 献汉南樊尚书
- 献襄阳于大夫
- 相和歌辞·怨诗_试妾与君泪
- 相和歌辞·杂怨三首_夭桃花清晨
- 湘妃怨(一作湘灵祠)
- 湘弦怨
- 小隐吟
- 晓鹤
- 谢李輈再到
- 新卜清罗幽居奉献陆大夫
- 新平歌送许问
- 杏殇(杏殇,花乳也,霜翦而落,因悲昔婴,故作是诗)
- 雪_忽然太行雪
- 寻裴处士
- 寻言上人
- 鸦路溪行,呈陆中丞
- 严河南
- 邀花伴(自注,时在朔方)
- 邀人赏蔷薇
- 尧歌(一作舜歌,赏郑氏庄客去妇)
- 摇柳(一作采柳)
- 夜感自遣(一作失志夜坐思归楚江,又作苦学吟)
- 夜集汝州郡斋听陆僧辩弹琴
- 夜忧
- 夷门雪赠主人(是赠陆长源,陆有答诗)
- 乙酉岁舍弟扶侍归兴义庄居后独止舍待替人
- 忆江南弟
- 忆周秀才、素上人,时闻各在一方
- 隐士
- 咏怀(一作咏情,一作感寓)
- 游城南韩氏庄
- 游枋口
- 游华山云台观
- 游石龙涡(四壁千仞,散泉如雨)
- 游韦七洞庭别业
- 游侠行
- 游终南龙池寺
- 游终南山
- 游子_萱草生堂阶
- 游子吟(迎母漂上作)
- 有所思_桔槔烽火昼
- 有所思联句
- 与二三友秋宵会话清上人院
- 与韩愈、李翱、张籍话别
- 与王二十一员外涯游枋口柳溪
- 与王二十一员外涯游昭成寺
- 宇文秀才斋中海柳咏
- 羽林行_朔雪寒断指
- 寓言_谁言碧山曲
- 远愁曲
- 远游_慈乌不远飞
- 怨别
- 怨诗(一作古怨)
- 越中山水
- 杂曲歌辞·灞上轻薄行
- 杂曲歌辞·车遥遥
- 杂曲歌辞·出门行二首
- 杂曲歌辞·古离别二首_松山云缭绕
- 杂曲歌辞·乐府三首
- 杂曲歌辞·妾薄命_不惜十指弦
- 杂曲歌辞·伤歌行_众毒蔓贞松
- 杂曲歌辞·游侠行
- 杂曲歌辞·游子吟
- 杂曲歌辞·羽林行_朔雪寒断指
- 杂怨(一作古乐府杂怨)
- 再下第
- 择友
- 赠别崔纯亮
- 赠别殷山人说易后归幽墅
- 赠城郭道士
- 赠道月上人
- 赠韩郎中愈
- 赠建业契公
- 赠剑客李园联句
- 赠竟陵卢使君虔别
- 赠李观(观初登第)
- 赠农人
- 赠黔府王中丞楚
- 赠苏州韦郎中使君
- 赠万年陆郎中
- 赠文应上人(一作赠高僧)
- 赠姚怤别
- 赠章仇将军
- 赠郑夫子鲂
- 赠主人
- 赠转运陆中丞
- 张徐州席送岑秀才
- 招文士饮
- 折杨柳·杨柳多短枝
- 征妇怨
- 峥嵘岭
- 织妇辞
- 蜘蛛讽
- 至孝义渡寄郑军事唐二十五
- 终南山下作
- 舟中喜遇从叔简别后寄上时从叔初擢第归江南郊不从行
- 烛蛾
- 擢第后东归书怀,献座主吕侍御
- 子庆诗
- 自商行谒复州卢使君虔
- 自叹_愁与发相形
- 自惜
- 罪松